夕陽西下,西北邊的廳堂漸漸昏暗,涼風吹拂著高大的樹木。我在南窗下埋頭著書,門庭館舍總是肅穆清靜。苔蘚和野草蔓延著古樸的意境,所見所聞都轉向幽寂孤獨。若有人問我平日忙些什么,不過是收割黍米走向寒涼的山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