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詩以精煉的語言概括并評價了《莊子·天運》中師金批評孔子固執于周禮的故事。首聯“圣人貴素樸,禮義非玄同”開宗明義,點出道家“素樸”為貴的思想,認為禮義法度并非與玄妙的大道同一。頷聯“師金告顏生,可謂達化宗”直接引入典故人物,并給予師金“達化宗”的高度評價。頸聯“夫子飾芻狗,自然道斯窮”是詩意的核心,用“飾芻狗”這一鮮明意象,批評孔子試圖恢復周禮猶如裝飾本應棄置的芻狗,是違背自然之道的徒勞行為,導致大道不行。尾聯“應物方矯行,俯仰靡不通”則從反面提出道家的處世哲學:只有順應萬物變化來調整自身行為,才能在任何情況下都通達無礙。全詩結構嚴謹,由立論到用典,再到批判與立論,層層遞進,深刻闡釋了道家順應自然的智慧,語言凝練而富有哲理。